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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小细胞肺癌
非小细胞肺癌

非小细胞肺癌是除小细胞肺癌(SCLC)以外的所有肺上皮癌。最常见的非小细胞肺癌类型是鳞状细胞癌、大细胞癌和腺癌,和一些不太常见的类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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患者故事 我的故事四
低调的小马 13830 37
2017/12/28 发表在 非小细胞肺癌 模块

patCT检测结果是,胸腺占位累及肺并高度怀疑转淋巴。

即使没心没肺如我,看到这份报告也难免瞬间懵圈~怎么会这样呢?我不过就是眼睛不好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?我呆坐在那里,脑袋开启了放空模式,真没有事后我老公问我是不是害怕了?是不是吓坏了?真的没有这些感觉,真的是空的,什么也没想,什么也没思考,脑袋里一片白茫茫。也不知道做了多久,我突然回头对我老公说:饿了,想吃火锅。

后来医生给出的治疗方案是放疗加化疗,不建议手术。那个时候的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执着,一定要手术,必须要手术,根深蒂固在我的脑袋中的想法就是:必须把它从我身体里拿走,它不属于我,它没有道理在我的身体里呆着,我一定要把它弄走,不惜一切代价!

可是医生并不同意我做手术,我就翻来覆去找医生,恳求他,哀求他甚至吓唬他~我曾经对他说过:我要是不手术,等以后要是死了,肯定会想不通,就会从那边过来找你理论的??可惜我的医生软硬不吃,坚持他的治疗方案。那时的我已经准备转院了,转到一个肯给我手术的地方。

就在我缠着医生无理取闹的时候,医生带给我一个好消息~他说心胸外科杨教授很快会从德国学习回来,让我问问杨教授我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样更合理,我仿佛在一片大海中看到了小岛,满心期待着杨教授能带给我惊喜。

在期待中过了一个多月,终于等回来了传说中的杨教授,那天,他把我和老公叫到办公室,对我们说:手术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的把握,目前我这种情况最好就是放化疗治疗,因为累及肺,并且淋巴也有问题,那么手术中是有很多难以预料的风险的,而且肿瘤压迫大血管,手术中如果出现大出血,那情况就非常危险了,然后他面向我,问我:你确定你愿意承担这个风险吗?我毫不犹豫的告诉他:我愿意,非常愿意。

杨教授告诉我冷静考虑一下,明天再给他最后的答复。那晚我睡的非常好,因为我知道那个讨厌的肿瘤终于要离开我了,不属于我的奇怪的东西终于可以和我分开了,哪怕我只有不到百分之三十的机会成功,可是我坚信,哪怕不到百分之三,我都是那最幸运的一个!

肯定的答复完杨教授之后我的手术被排上了日程,日期就定在2014年9月24号。那天早晨因为禁食禁水的原因,我眼馋的看着别人吃早饭,因为手术时间定在上午十点左右,所以我还要不能吃不能喝的坐在病床上等,时间很快过了十点,还是没有护士来叫我,十一点了,还是没有动静,心急的我实在忍不住按了呼叫铃,过了一会,护士回复我说手术时间改为12.30,真是让人心焦。

终于等来了手术室的推车,他们来接我了,我老公一路上拉着我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。到了手术室门口,我突然坐起来回头对我老公说:我进去了你就给我爸妈打电话,你别忘了。老公点点头说:记得呢,就说你是阑尾炎。

我迟疑了一下对他小声说:要是我出不来了,你想一下怎么对我爸妈说。老公罩着我的头就是一下:就你还能不出来?阎王爷也不敢收你啊,他收了你,你不得比孙悟空还能折腾他?旁边的手术室护士都笑起来了,就这样我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
印象中的手术室肯定是很多手术器械的,还有大大的无影灯,可是眼前却是一间刷了彩色涂料的房间,中间放置了一张床,没有任何想象中的刀刀叉叉,只有一个类似护士推的小车一样的东东,上面摆了几只药,这时一位个子小小的像个15.6岁小女孩的医生走了过来,现在我头前方对我说:我是麻醉师,你的手术我全程都会在,你不要紧张。

我傻傻的问她:这里什么也没有啊,怎么给我手术呢?那些刀刀叉叉呢?再说就你一个人吗?隔着口罩我也能感觉到她笑了,她说:现在是在麻醉室,一会你睡着了会有护士推你进去,你不用怕。嘴里说着也没影响她动手,很利索的我的手上被扎上了三通管,这时她对我说:接下来这针会有些痛,因为我要在你的动脉上进针,你忍一下。

可能是我当时太兴奋了,她说有点痛,可是我是真的没有感觉到痛,满脑袋亢奋,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。然后她又在我脖子上扎了一针之后告诉我:全部搞定了,接下来她要帮助我睡觉了??她还在继续跟我闲聊,问我:你叫什么名字?我说:马春宁她又问:你家是哪里的?我说:吉林的,她继续问:结婚了吗?我说:结婚了。就这几个问题当她问我第三次的时候,我都快哭笑不得了:美女,能不能换一点有创意的问题~

我觉得说到这里就一刹那我立刻失去了所有知觉,不过我发誓就在失去意识的前0.0001秒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突然就被什么控制了一样,不是幻觉,那种感觉我没办法用语言表达,但是非常不舒服,不是疼也不是痒,就是说不出来的不舒服。

等我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,抬开眼已经是10.00钟了,我还是有点蒙,有点搞不清楚状况,就听护士说:这次是真的醒了,紧接着就看见最少四五个脑袋在我头部上方盯着我看~

我努力扭动了一下脖子,墙上的时钟显示10.00外面也是漆黑一片,我想起来了,我这是手术结束了,哈哈哈,真开心啊,我活着下来了,我很想告诉别人我太高兴了,可是怎么也打不出声音,仔细再一看:嘴里面插了什么东西,我就连比划带呜呜的,意思我要把它拔出去,护士赶忙制止我:你不能乱动,我们已经通知了医生,一会就来,问问医生怎么处理。

说这话走进来两个戴口罩的男医生,其中一个先是对我说:我讲话你能听懂吗?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。我点点头,他又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的手电筒,一只手拿电筒,另一只手撑开我的眼皮用手电筒照我的眼睛,想是观察什么吧?待他把手电筒重新又放回口袋,就听他对护士说:生命指征都正常吗?得到了护士肯定答复之后又对我说:你的呼吸机现在不能给你拔,因为你并发了重症肌无力,如果呼吸机拔下来你不能自主呼吸,那就麻烦了。

我只记得听完他告诉我这些话,我就拼命的自己扯呼吸机的那根管子,企图把它拔下去,我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各种管子束缚的快要疯掉了!我那时候的想法就是我一定要拔下去它,必须要拔下去,于是我拼命的扭动着被两个护士按住的身体,我想喊喊不出来,想动又动不了,那种由心底生出的绝望吞噬了我,我更加拼命的挣扎,护士问医生:这可怎么办?医生冷冷的对护士说:让护士用什么东西把我的手绑在病床的两边,然后给我静推安定,就这样,我又被他们联手弄睡着了!

Alternate Text
低调的小马
诊断未明

曾任美国临床肿瘤学会(ASCO)临床实践指南委员会主席

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,医学博士

Lifespan癌症研究所胸部肿瘤科主任

曾在纽约纪念斯隆凯特琳癌症中心任职10年

曾在波士顿的麻省总医院癌症中心任职6年

曾任Lowe胸腔肿瘤中心临床主任

康奈尔大学医学院,医学博士

Lifespan癌症研究所胸部肿瘤科主任

丹娜法伯癌症研究院医生

创建临床数据库(CRIS)等多项重大项目首席研究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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